晰澤|飛蛾撲火 (1) (軍隊AU R18)

2020-02-07
  • D/s 軍隊AU設定 私設如山
  • BDSM描寫有 而且大概不少
  • 有雷的叉叉在那裡謝謝
  • 我有很努力在查資料 但還是可能有誤 有誤請糾正我...
  • 應該要是中長篇 但也可能坑掉(





防雷






「再確認一次,你要叫我?」

「女王大人。」

「安全詞是?」

「橘子。」

「呵橘子⋯⋯你真的不會後悔?」

「永遠不會,」何意晰目光灼灼地直視何意澤微微彎起的眼,而後用盡全力克制地低下了頭,「女王大人。」

「還沒開始呢,」親手將皮製的黑色項圈扣上弟弟的脖頸,何意澤露出了笑容,那是獵人將獵物握在手中時,心滿意足的樣子。「賤民。」

不大的房間拉上了窗簾,即使是白天也看起來略顯昏暗,而室內黃光試圖將牆上的黑色金屬道具溫暖起來。

何意晰全身赤裸地跪在長毛地毯上。

黑色的包覆式眼罩剝奪了他的視線,他看不見何意澤翹著腳坐在單人沙發上,身上是平時鮮少拿出來穿的皮革軍服,緊身的皮褲凸顯腿部線條更加纖細,銳利的軍靴隨著漫不經心的動作反射著光芒。

咻--劃破空氣的細微聲音讓何意晰興奮地起雞皮疙瘩,那是一根馬鞭在揮舞,他聽見皮靴走在木質地板上的聲音,而後是刺辣的痛感從背脊上傳到腦部,他忍不住呻吟。

「我有准許你發出聲音?」

啪!加倍的疼痛疊加在身上,比方才更加用力的鞭打讓他冒出了一身冷汗,伴隨著痛感的是直衝腦袋的快感,何意晰咬著牙關,不讓一絲聲音發出。

「喔?不是故意討罰的嗎?」何意澤踩上了何意晰高昂的性器,橡膠鞋底摩擦著敏感的龜頭,讓他大口粗喘著,同時冰冷的馬鞭劃過胸前挺立的乳頭,「回答啊。」

「回、回女王大人,不是故意的⋯⋯」

「這樣啊⋯⋯」何意澤抬起了何意晰的下巴,汗水已經沾濕了他的頭髮,他幾乎是愛憐地順了順前額的瀏海,「以後你的整個人都是我的,沒有我的允許,不准擅自碰觸,也不准留下我以外的事物造成的傷痕,知道嗎?」

「是⋯⋯」何意晰眼眶瞬間就濕了,被眼前這個人完全地佔有、完全屬於這個人的一部分,20多年的迷戀終於得到了歸屬,他幾乎就要落淚--但何意澤沒有允許,所以他沒有讓淚水湧出。

「怎麼這麼小聲?」何意澤加重了腳上力道,感受腳下的身體顫抖著,他也越發興奮。

「是!!!!」

「我現在允許你服侍我。」


-


何意晰喜歡何意澤喜歡了27年。

即使他們是親兄弟,即使生活在軍隊這樣規矩森嚴的地方,也無法阻擋那顆熱切的心,彷彿他生來注定要追逐著他、為他沈迷。

只是何意澤從來不是什麼光,而是一道深淵。

沒有人能夠在何意澤的拷問下還堅持著所謂忠義底線,沒有人。不只是對敵方的俘虜如此,對於己方的受罰者也是,只要是被他「拷問」的結果都只有一個:得到何意澤想要的答案。

「那些感天動地的忠誠或是無聊至極的自尊都是假的,只有本能是真的。」他常跟何意晰這麼說,「而人的本能是追求快樂。」

在還沒看過何意澤的拷問以前,何意晰天真地問哥哥,拷問就是折磨一個人吧。而何意澤笑著拍了拍已經長得比自己高大的弟弟回答:「不,何晰,我不折磨誰,我給他們帶來前所未有的快樂。」

何意晰到現在還清楚地記得,那個晚上他一如往常地等哥哥下班一起回家,卻在鄰近下班時間前接到了拷問的要求,都已經走出辦公室的何意澤聳聳肩,問他要不要一起去。

那是一生難忘的畫面。


面對警戒的俘虜,何意澤不太在意地問了幾個例行性問題,對方一律沈默不答,然後他揚起嘴角,「真的不說?」就像是開始遊戲的訊號,一旁的士兵把俘虜的雙眼矇上、脫光後雙手綁在了從天花板垂下來的繩子上,雙腿也被分開、固定在地板上的腳鐐中。

啪啪!皮鞭打在了赤裸的身體上,紅痕在肌肉上扭曲,健壯的男人困獸般地屈起身體,何意澤撫過留下紅痕的肌肉,皮手套的冰冷讓傷痕的灼熱越發明顯,像是螞蟻啃咬著,癢。啪!又是一鞭,何意澤總是能從他們的反應來調整,他總是能恰到好處地打在讓人興奮的地方,總是在給予疼痛後又會如情人般地撫摸那些顫抖的肌肉,鞭子留下的痛感挾帶著陌生的快感傳往腦袋和下身,甚至會讓人期待下一次的到來。何意澤用膝蓋頂著男人的勃起,未束起的長髮輕輕觸過裸露的肌膚-任何來自他的給予都使人顫抖-「我知道你想要什麼,只要你說出來,我就給你。」帶著淡淡菸草味的吐息和屬於人體的溫度讓男人越發興奮,明知道是陷阱、是惡魔的低語,卻仍無法抗拒地向前進。

「我給你三分鐘決定。」皮革滑過胸膛、惡意地搓上乳尖,最後停在了脖頸處,致命的部位被冰冷地握住,他能感受到漸漸收緊的力道,又在最後一刻放開,男人低下頭大口喘著氣。「喔對了,這裡是有監視器的喔。不過在你想好前,我什麼都不會做的,放心。」

軍靴沉悶的聲音漸漸離開,男人不曉得他在哪裡、是否仍看著他或是打算接著做什麼,但何意澤的話語迴盪在腦海中,被監視著的羞恥感湧上,或許有不只一個、甚至是很多衣著整齊的軍官正看著他赤身裸體、狼狽不堪--他不自覺地顫抖。冷空氣刺激著皮膚,鞭痕火辣辣地疼痛,雖然他暫時安全了、也不再受鞭打,卻感到空虛和不安,勃起的性器也沒有因此而消下,他渴望有人觸碰-不論是疼痛或是體溫-他想要更多的快感,想要陰莖被濕熱地包裹著,他想起剛剛那人的聲音、那人的氣息,他想要--

「想好了?」何意澤的聲音響起,那是把人帶到天堂或是地獄的使者,赤裸的男人顫慄著,把自己交給了最原始的慾望。

「我、我說⋯⋯拜託你⋯⋯」在男人開口的時候,早已候在隔壁房間的訊問組員便提起了十二分精神,透過即時收音將男人斷斷續續的自白記錄下來。

何意澤無聊地丟開鞭子,開門走了出去。



(TBC)

@hikari_elf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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