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眼裡閃爍的光|廣安澤
秋日縮短的日光無力地落在了課桌椅間,放學後的空蕩教室也激不起一點回音,裴世廣就那樣沒骨頭似地靠在椅背上,在面前的數學講義和手邊的吉他之間搖擺不定。「要是今天你沒弄懂這題就......一個禮拜不能碰我!」他想起安啟凡離開教室前認真的話語,還是拿起了筆,開始思考分析這題的題幹。
秋日縮短的日光無力地落在了課桌椅間,放學後的空蕩教室也激不起一點回音,裴世廣就那樣沒骨頭似地靠在椅背上,在面前的數學講義和手邊的吉他之間搖擺不定。「要是今天你沒弄懂這題就......一個禮拜不能碰我!」他想起安啟凡離開教室前認真的話語,還是拿起了筆,開始思考分析這題的題幹。
他只負責激起那些人的慾望和渴求,利用身體無法抗拒的快樂來誘導出他想要的答案。當然,其實這放在一般的心理學或是普通的審訊單位來說,或許沒辦法達到百分百的效果,但這裡是軍隊,一切慾念和妄想都被死死扣在整齊劃一的軍服下。人吶,一旦被長時間的壓抑-不論是壓抑著什麼-最後反撲的會更嚴重,軍紀越嚴謹的地方,慾望越容易被放大;受過越嚴苛的訓練,就越無法抗拒釋出的溫暖。還真是可笑。
今年的秋天依然炎熱,開學的鐘聲更是讓人心浮氣躁,沒有人專心聽著講台前的老師說著什麼冠冕堂皇的話,陌生的同學偷偷大量彼此、小聲地聊著能讓剛認識的人打開話匣子的話題。
「永遠不會,」何意晰目光灼灼地直視何意澤微微彎起的眼,而後用盡全力克制地低下了頭,「女王大人。」
私設如山 AU難免OOC....因為是AU所以何意晰叫何晰(?)
何意晰永遠記得那一天,厚重的雲層預告著欲來的風雨,在那個他不願再想起的破舊矮房前,那個人自馬背上跳下,柔順的馬尾隨之擺動。他一臉不滿地看了看四周的荒涼,這讓何意晰感到莫名窘迫,他拉扯自己的衣服試圖掩飾自己的落魄,而那個人只是皺了皺眉,而後又恢復成高傲的神情,好似這裡不是落後的小村落,而是在他坐擁的富麗堂皇中。
如果有人問何意晰,在14歲那年印象最深刻的是什麼,他不會回答拿扁梳梳瀏海或是阿魯巴同學而被老師罵,他會說,他在那段時間明白了什麼是第三人稱。
都衍吾氣沖沖地踏上通往二樓的階梯,顧培三在後面欲言又止地追著,綠色頭髮的少年直直地朝著某個緊閉著門的房間走去。